_珍珠君_

写下来,痛苦就会过去。

【GGAD】August Light (2)




双性转养女梗,前文请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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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GAD/ADGG微无差,双性转带娃注意避雷
- 走半原著向剧情,无abo或生子可放心食用,HE!
- 女儿是收养的!满足我想要GGAD一起给我当麻麻的欲望(bu)
- 预计十章左右完结,更新时间不定,尽量一周双更到三更


Summary:进入霍格沃茨念书的奥古斯蒂引起了奇怪的流言蜚语,同时她还不小心看到了麻麻和邓姐的通信。




4.

我不知道霍格沃茨以前有没有接待转校生的经验,毕竟一个上五年级的学生跟在刚入学的十岁小孩身后等着分院,是真的有点尴尬。站在我前面的一长串学生们都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期待着那顶传说中的神奇帽子会将他们分去哪个学院。真是个麻烦的传统,可能是为了分散学生人数方便管理?鬼知道,按天赋特性分院什么的恐怕只是胡说八道——我妈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我记得有四个学院来着,狮子与鹰与獾与蛇,代表不同意义的品格。至于我去哪里都无所谓吧,只希望这场令人尴尬的仪式快点结束,我好一尝邓布利多教授给我推荐的培根鸡蛋卷,老实说我的肚子现在已经在咕咕叫着抗议示威了。我回头浏览各个学院的坐席,眼尖的瞥见纽特正坐在似乎是赫奇帕奇(是叫这个名字吗?那个据说寝室离厨房的淡咖啡色的学院)学院的桌子边,见我回头看他便高兴的冲我招了招手。他想不注意到我都难吧,光是这个身高排在一群等候分院的孩子中间就很显眼了。

分院的那把椅子对于某些不高的孩子来说需要踮一下脚才能爬上去,但于我而言显然不会有任何压力。坐上椅子前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有那么一丝紧张的,而教师坐席上的邓布利多女士投来和蔼的微笑。另一位教授把分院帽放到我的头上,我听到仿佛有灵魂思想的尖顶巫师帽在我脑子里和我对话:“我看看……很特别的孩子,但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决断……”

“那个,”我不知道别的学生是不是可以和分院帽说话,但我很想尝试着和这顶魔法帽子沟通交流一下,“听说有个学院的宿舍离厨房很近?”我咽了咽口水,毕竟我现在是真的很饿,“能不能通融通融把我分到那里去?你看反正我也不能在这里呆几年不是——”

“很厉害,女孩,你差点就把我说服了。”分院帽打断了我的话,含糊不清的回应我的请求,然后放开了嗓子在我脑袋上大吼:“拉文克劳——!”

……好奇怪的分院噢,我已经满脑子都是吃了为什么还会把我分进一个,让我想想,象征什么来着——智慧——的学院?我想很少有聪明人像我这样草率对待分院的吧,不过反正我也在这儿没待几年了,希望那里的同学比布斯巴顿要少说点闲言碎语就行了,至少几个学院的伙食都是一样的,老师配置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妈说的好像没错,到底为什么要分院啊。

我走向拉文克劳长椅的时候,分院仪式已经算是以我这个奇怪的转校生结束了。我犹豫了一下坐在哪一排,数了数行数又估摸了一下他们是不是按年龄坐的,才敢挨着某个看起来挺人畜无害的女孩的边坐下。接着就是到哪里都一样无聊的校长致辞,我无聊的看向教师席位上的邓布利多教授,她还是那样保持礼貌温和的微笑,和邻座那位刚刚负责放分院帽的教授交谈。邻座的教授说的似乎很起劲,到忘形处还加上了些肢体动作,但邓布利多教授只是点头微微附和,在我看来多少有点敷衍的嫌疑。

“你在看哪位教授呀?”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吓了一跳,像作弊被抓住的小孩一样有点心虚的看向坐在我身边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

“呃,邓布利多教授,我,呃……她是我的亲戚。”我多少有些磕磕绊绊的回答她,为自己机智的想出用“亲戚”搪塞奇奇怪怪的亲属关系而自喜。交朋友不都应该先交换名字吗?这和说好的可不一样啊,我想起我妈临走前反反复复叮嘱我的“不要和奇奇怪怪的人说话”,搞得像在邓布利多教授的地盘能有人把我拐走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想了想既然她不打算按套路走,那就我来呗,“我是奥古斯蒂·邓布利多,如你所见,一个名字很容易被当成男孩子的转校生。”我这次居然没有在姓氏上出岔子,我真机灵,我自夸的想。

“迪莉娅·萨克维尔。”女孩说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个典型的好学生形象,看起来也不像是爱嚼舌根的人,和她交往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事。

“你在看邓布利多教授吗?”她似乎对刚刚的话题尤为感兴趣,我只能继续她的话聊下去:“是,呃,她教课怎么样?你们喜欢她吗?”

“除了布置的作业稍微多了点之外,邓布利多教授的变形术课还是很受欢迎的。”迪莉娅说,脸上浮现出崇敬和向往的神色,“我一直很羡慕邓布利多教授这样的人,她总是让人感觉——很安心,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以后也想像她那样留校做教授!虽然我觉得依邓布利多教授的才能,应该不甘于做区区教授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充分理解她所说的“安心感”,邓布利多教授的微笑和话语确实很能振奋和温暖人心,但这不妨碍我在对角巷的冰淇淋店做出的判断——她的笑并没有几分是真实的,很多时候仅仅是保持礼节与格式性的给人笑容罢了。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样一种感觉,我自然也不可能反驳刚认识的迪莉娅。

“总之这里的教授都很和善的,你可以放心。”迪莉娅友好的笑了笑,“既然你是邓布利多教授的亲戚的话,应该生在巫师家庭吧?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怎么样的,但我的父母都是麻瓜,能到霍格沃茨来上学……像场梦一样呢。魔法什么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暗自惊讶于竟然会有麻瓜的父母愿意把孩子送到奇奇怪怪的学校来读书,并且能够在人心惶惶的时候坦然接受女儿拥有巫师天分的事实,坐在我身边的女孩恐怕没有意识到这是多大的幸福。

我曾看见过生于麻瓜家庭的巫师孩子,大多数都过着迪莉娅永远无法想象的生活。那是我妈少有的一次带我出去四处旅行时,在意大利街头见到的真实情况。有个卖面具的小摊,我们去时正见到摊主的儿子被他妻子追着打出来,小男孩就这么抱头鼠窜,最后蹲坐在摊子的一角,不哭也不闹。他的母亲换上一副笑脸相迎,我妈指指男孩问她做什么这样对孩子,女人看向孩子的眼里满是嫌恶:“他是个怪物。”我记得她是这样说的,“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

我不理解是什么能让一个母亲对亲生孩子这样口出恶言,但我妈看起来对这一切已见怪不怪,走过去蹲下来与那男孩平视,然后用稀松平常的口气和他说了些什么。随后我妈拉着我的手快速走出了都是小摊的小街,皱眉看向远方。

“我有个朋友曾认为巫师和人类总会找到和平相处之道。”我妈平静的说,眉头却紧皱在一起,“但是连至亲之人都无法接受身份有别,她说的和平变革又怎么可能实现。”

现在想起来,我妈说的“她”会是指邓布利多女士吗?我妈很少称呼谁我朋友,对她来说不以轻蔑唤狗的口气喊人,就已经是赐给别人的殊荣了。

我一边若有所思的回忆往事,一边看向身旁正和邻桌的女孩聊的火热的迪莉娅,不知道如果我妈看到,这个两颊带着雀斑的麻瓜出生的巫师女孩笑得那么欢快,是不是能多少减少一点她上报纸头条的次数频率?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再不吃饭就快饿死了。




5.

霍格沃茨的床铺和布斯巴顿比起来差不多,至少能让我在累人的一天课程后安然入眠就够了。作为转校生我习惯于形单影只,偶尔能和迪莉娅与她的朋友们聊上两句,我已经觉得很好了。但无论是哪个学校的占卜课都一样要把人逼疯,仍旧选修这门课绝对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别的课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而这全都归功于我妈平时催命般的训练。

邓布利多教授则如她所说的那样格外关照我一点,隔三差五就会问我是否适应,偶尔会带些好吃的甜点零食偷偷给我。当我告诉她我妈在我怄气闹别扭的时候会给我吃滋滋蜜蜂糖时,她明显愣了一下。

“典型的英国人作风”,这一说法在邓布利多教授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总是彬彬有礼,有次我在她的办公室桌上看到一大堆与教学任务毫无关系的傲罗办公室的求问信件,她却一一耐心回信解答支招。邓布利多女士在学生或同事间的威望相当高,有传言说她曾多次被魔法部邀请去工作,但都被她婉言谢绝了。我问过她为什么,她只是淡淡一笑,说她深爱着霍格沃茨和这里的学生们,故而舍不得离去。我觉得未必像她说得这么简单,谁会放弃在魔法部就值当高官的大好前程,甘愿屈居在学校当个教授呢。

在霍格沃茨几个月下来,我和邓布利多教授平时相处的越久,我越发现她像个谜。这一点倒是和我妈很像,无论我在她们身边怎么样费尽心机的观察套话,得到的回答全都听起来那么合情合理,仔细一想却又有古怪。如果说我妈是被浓密的黑雾包裹的谜,那邓布利多教授就是被轻柔的火焰围绕的谜,火烧的永远恰到好处,能让所有在她周围的人感到温暖,但也让我看不清火焰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邓布利多教授总是像个完美无缺的人一样,让人感觉高高在上。她优秀过人的同时又平易近人,让我发自内心的相信大概出了任何事,她都能解决。对待所有学生她宽严并济,身为格兰芬多学院的校长看起来对自己的学院比对别的学院更严了些。而在人前迪莉娅也说不怎么看得出她是受人所托关照我,私底下她比我妈照顾我还来的细心些。

我感到庆幸我妈从来不会看走眼,或许正是由于我妈对邓布利多教授的放心,从我转学过来之后她就寄了那么一封信,两句话:别搞事,受欺负了告诉我。

……可以,这很格林德沃。

而大约是我的回信里表达的对这里一切都挺满意,所以她也不再过问我的事,专心于她的事业了。每天早上只要我凑到迪莉娅身边看一眼她的猫头鹰送来的预言家日报,多数时候还是能看的我妈的名字穿梭在头版或要闻里,再不济也会出现在各国魔法部提高防御等的科普文章里。对此习以为常的我保持面不改色,在他们惊慌又好奇的谈论“黑魔王”时,我一脸淡定的坐在旁边挖布丁吃,缄默的不加入讨论,因为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判我妈。

于是就这样,我认识了丽塔·莱斯特兰奇,那是个总是孤单一人的斯莱特林女生。后来我才知道,她居然也是纽特为数不多——可以大言不惭的说,除我之外唯一的朋友。她朋友很少也不是没有原因,这人不爱说话,和她完全聊不起来。但丽塔喜欢和像我或纽特一样朋友也不多的人在一起,也许是想报团取暖。

邓布利多教授很喜欢纽特,在听说我和他关系不错时非常高兴。据说纽特三年级的时候因为在宿舍偷偷养违禁宠物被处分了,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神奇动物。对于丽塔,邓布利多教授则持不冷不淡的态度。她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学生表示出过分的关照和青睐,这是许多别的教授做不到的。

麻烦来的比我想的要迅速多了。鬼知道他们是怎么传出来的,“新来的那个转学生是格林德沃的支持者”,只是因为我在他们谈论黑魔王的时候我没有加入讨论。接着这传言就变得越来越离谱起来,从“她其实是格林德沃的走狗因为在布斯巴顿待不下去被开除了才过来的”,到“她来路不明不白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邓布利多家的人”,再到“她是格林德沃党羽的女儿父母在任务中双亡”,最后是“她到霍格沃茨来根本就是被格林德沃安插过来的,黑魔王终于打算对英国动手了”。

……看来世界各地的魔法学校都一样,所有的学生都有着非凡过人的想象力,但不得不说他们还算是脑补出了那么一丁点正确的情节。

再怎么说,变成格林德沃的眼线,总比在布斯巴顿直接顶着格林德沃的姓氏来得好些。但在布斯巴顿也有好处,我妈一直让弗朗西斯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所以倒也受不了什么委屈,他们要嚼舌根也是偷偷的。在霍格沃茨就不那么一样了,虽然邓布利多教授极力制止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但止不住人多口杂,她除了扣学院分、关他们禁闭、禁止他们在外出日去霍格莫德之外,也没有别的惩罚招数了。

自从这些流言传出来后,邓布利多教授就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上她的办公室一趟,和她汇报一天下来有没有什么人找我麻烦。我觉得她太费心,毕竟从小跟在我妈身边,被人说两句我已经无所谓了。但邓布利多教授很严肃,和我说这并不是小事,既然是她向我妈提议让我转学的,自然应该让我在这得到和别的学生一样的待遇,而不是继续忍受传闻满天飞。

她还说,不然我妈会生气的。

不过对于这一点我保持怀疑态度,我妈不拘小节人尽皆知,看她都不怎么给我写信就知道,堂堂格林德沃怎么会在乎谁说了她或她女儿两句坏话呢。


6.

事实证明,谣言不会凭空出现,总会有那么一个该死的始作俑者。

而这个人的脑子显然不太好使,极快的就暴露了这些不着调的说法都是从他嘴里出来的。从占卜课赶去上魔药课的路上,两三个人愚蠢的出来拦路,也许想整一出校园霸凌也说不定。我妈看了可能会大笑三声,因为如果我打不过他们三个,那回家可得挨板子的——显而易见在格林德沃的魔鬼教育下,我的魔法造诣对付比我高几个年级的人都不成问题。

我已经暗暗在口袋里握紧了魔杖,盘算着该先发障碍咒还是先发缴械咒的时候,那三个傻瓜蛋只是想和我吵架。他们吵架的理由也非常滑稽,相当符合他们缺少智力的特点:“喂,你,刚刚占卜课上挡住我视线了,听到没?”

“……对不起,我没有在占卜课上看到你。”我撇了撇嘴观察了一下说话的人,一个小胖墩,一看就是吃多了垃圾食品变傻的。

“还狡辩!罗伯特说的对,你一看就是格林德沃的眼线走狗!装成什么好学生混到霍格沃茨来!”小胖墩涨红了脸,胖子一般都很容易脸红,有什么说法吗?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没有的话就让开,好狗不挡道。”我有点火大,看了眼那个被点名后缩了缩脖子的“罗伯特”,瘦高个,看起来营养严重不良,眼神畏畏缩缩的。会是他在乱传谣言?鬼知道。

“小妞儿,别狂了,陪——”

轻浮的领头者去医务室说剩下的话吧。我飞快的掏出魔杖,障碍咒把他弹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我妈要是看到这一幕绝对会眉飞色舞的拍手叫好。老实说除了打架,障碍咒也没什么别的用处了。想想我妈会怎么夸我我就兴奋起来,我在布斯巴顿可没有体验过直接用魔咒打架。

之前还很嚣张的小胖墩傻了眼,呆愣愣的看着我,叫罗伯特的瘦高个脸上暴起青筋:“我和你们说了她很危险,我的父母就是死在格林德沃手下的——她是格林德沃的手下——按住她——她很危险——”

他突然朝我扑来,把毫无防备的我往后撞出好多,手肘被撞得生疼。希望不至于骨折才好。我撑着地站起来看着这个暴走的罗伯特,他的脸因为愤怒看起来有点可怕了。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聚了一堆看热闹的学生,我把魔杖举过头顶咽了咽口水,我压根没料到他会突然发疯,魔杖攥得紧到我的手都疼了。话说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我妈杀了他爹娘?虽然不着头脑,但这些话我在布斯巴顿也并非没有耳闻,只是还从来没谁直接当着我面大吼大叫的控诉我妈犯下的恶行。

“停下!”

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我没放下举起来的手,罗伯特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教授后停在了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起来可笑极了。被我摔在墙上的可怜虫靠着小胖墩,那一撞几乎让他昏死过去了。

还真是一片狼藉。

“邓布利多小姐,走廊上随意袭击同学,拉文克劳扣五十分。”邓布利多教授严厉的看了我一眼,走到小胖墩和可怜蛋身边,“上课期间无故挑衅同学,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各扣三十分。”她蹲下去检查了一下捂着脑袋的可怜虫,转头对小胖墩说,“你送他去医务室看一下,我会叫你们学院的院长。”

随后她才回头看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我和罗伯特,脸色紧绷:“邓布利多小姐和杰罗姆先生,请跟我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7.

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我还真的不是故意闯空门来的,敲了门没有人后谁知道门一推就直接开了,在我妈多年教导下不那么强烈的道德观念,我就这么走进了变形术教授的办公室。我只是进来等邓布利多教授回来而已,我这么自我安慰。

上午的闹剧已经落幕,被我打伤的那个领头男孩躺进了校医院,托我的福他右手骨折,可以逃好几个月的论文了——虽然也有可能有教授让他口头交作业。罗伯特·杰罗姆,那个声称父母死于格林德沃之手的瘦高个,在接受了迪佩特校长严厉的教导后,暂时放弃了靠散播有那么一点属实的谣言来诋毁我的报仇策略。在邓布利多教授的辩护下,我最终只得到了很轻的禁闭处罚,当然还有“给我的家长写信告知我的不良危险行为”,以及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

他们一定不会想知道要是我妈看到这消息会是什么反应的,那和他们期待的可能会大相庭径。恐怕邓布利多女士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从校长手里把通知监护人的活给揽了下来——这不,她让我大半夜的来她办公室,给我上课来了。

有一只红色的大鸟停在办公室一角的长木架上,把脑袋埋在金红的羽毛间正在小憩。这应该就是我妈口中邓布利多教授养的那只凤凰了。我好奇的看了一会这罕见的神奇动物,随后把视线移向了邓布利多教授整洁的办公桌。那上面摊开了一封回信,信的落款让我呼吸一滞。

梅林!我妈从来没给我写过这么长的信!邓布利多教授是她什么人,比她虽然不亲但好歹也是女儿的我还重要!

我发誓这一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决定,尽管邓布利多教授经常抱怨我妈没有好好教我为人处世的礼节和正确的道德观,但不该私自看别人的来往信件这事,我还是知道的。但我在心里小小的挣扎了那么一下,出于对我妈和邓布利多教授谜一样的关系的好奇心,我还是看向了那张羊皮纸上洋洋洒洒的比我写过的任何一篇论文还要长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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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写无聊的又烦人的问候词了,你应该不会介意。
在阅读了你来信中长篇大论的关于我育儿方法错误的内容后,我决定有必要向你澄清一下,奥古斯蒂是我的女儿,我会负责她的安全与健康成长,我感谢你仁慈的好意。不过你对任何学生恐怕都是如此吧,写这么多东西给学生家长,霍格沃茨的教授还真的是清闲啊。
关于你问我的问题,我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连夜查了近年来我的活动导致的伤亡人员笔记,我非常确信没有一对姓氏是杰罗姆还是罗杰姆,有个孩子在霍格沃茨上学的、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的夫妻,死于我在各地的任何活动中。或许我是不够年轻了,但是保持记录因为我造成的战争损失,我还是记得清楚的。怎么?从你的笔迹不难看出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不要让我在有你的地方听到关于奥古斯蒂的不利言论,她与这一切无关。
不过倒是有一对姓杰罗姆的夫妇因公殉职,但那不是由于……」

剩下的内容我还没来得及看完,因为邓布利多教授此时恰巧推门而入,看到我正在看她的信件后愣在原地,而我只能手里捧着我妈写给教授的长信,尴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梅林的臭袜子啊,我错了,我下次还——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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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感觉这章有点报流水账的嫌疑。今天起恢复每周双更,flag高高插起!
预告暴击的我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会整一篇厄里斯魔镜相关的胡言乱语回馈社会x
还有关于奥古斯蒂身份的问题在后续章节中会引出!她和盖姐并不是完全没有亲缘关系喔~还有本章的校园斗殴也不是纯粹的意外插曲,对日后剧情有很大作用!以及GGAD戏份一定给足!
爱你们!想要红心蓝手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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