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珍珠君_

写下来,痛苦就会过去。

【GGAD】August Light (1)







- GGAD双性转带娃注意避雷
- 走原著向剧情,无abo或生子可放心食用
- 女鹅四收养的!满足我想要GGAD一起给我当麻麻的欲望(bu)
- 预计十章左右完结,更新时间不定,尽量一周双更到三更






0.

以前我妈会在逮着我偷偷进入她的书房后,让弗朗西斯关我一天禁闭以示惩罚,随后事后带来好吃的滋滋蜜蜂糖宽慰我。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1.

我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为占卜课的论文苦恼,于是躺在地毯上将两腿靠在墙根上,好让血液倒流进脑子里,以这种无用功的办法想出点什么好应付复活节后的占卜课。她把手里厚厚一沓羊皮纸扔在桌上,瞥了一眼我摊开的课本,发出她几乎对所有课程都会发出的嗤笑声。我懒散的和她打了个招呼,把快被咬秃的羽毛笔扔到一旁的墨水瓶中,望天发出求救的哀呼。

我长在我妈身边十五年,就是她那群簇拥左右的手下也没有一个会比我更了解她。我只要委屈巴巴的撅起嘴来,她不管有多忙都会立刻放下手头那堆破事来帮我。妈叹了口气,走过来帮我把乱成一团的头发草率的扎起来,然后挥挥魔杖从书架上飘下两本有关占卜案例的书籍。我如获至宝大喜过望,妈翻了个白眼:“得了吧,随便抄点上去糊弄糊弄就是了,要我说开设占卜这门课程根本就毫无必要。”

我来不及回答她的话,只赶紧把书翻到某一页草草的在羊皮纸上狂写起来,敷衍的嗯了一声。妈不动声色的帮我把乱哄哄的桌面清理一新,拿起她那沓文件的最上面一张,如国王翻看奏章般批阅起来。我抄完论文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她的工作已经以惊人的效率收了摊。

“我有个挺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妈把她漂亮得连我都嫉妒的金发别到耳后去,郑重其事的样子让我简直以为面前的不是Gellery Grindewald而是什么冒充我妈混进来的情报分子(上次出这种还是在我八岁的时候呢)。

“什么?”

梅林在上,不是我们要去英国就是我要转学了。

“你下个学年要不要考虑考虑去霍格沃茨上学?”

我妈的话吓得我差点砸了手旁的墨水瓶,还真给我两样都中了。去霍格沃茨读书?我现在在布斯巴顿虽然也算不上如鱼得水,但总不至于让妈把我送到她深恶痛绝的英国去念书吧……是出了什么事吗?我妈人红是非多,格林德沃的大名几乎天天占据报纸头版,导致学校的所有同学在听说了我的姓氏后便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发生了什么?”

我试探性的问了句,早也知道她必然不会正面回答。可能一来是怕我一不小心泄露些什么她的军事机密出去,毕竟小孩子的自控力她是断然不会放心相信的;二来恐怕也是她唯一同寻常人家的母亲一样的考量:不想让我过早晓得浮世纷争罢。

“也没什么。”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某位老朋友一点好意的建议罢了,我听着还觉得有些道理,你也确实不适合招摇的顶着我的姓氏惹人非议。”

作为一个势力奇大的组织的老大,我妈说这话听得我几乎感动到哭泣——上次我和她抱怨他们不爱跟我玩的时候,她不耐烦的从一堆羊皮纸里抬起头来,说你要爱他们和你玩,那我改明天去一趟,看谁不跟你玩我揍她一顿,总行了吧——要不是她接下来又不着调的说:“也省的你呆在这还要我浪费个人手专门给你做保姆。”

???
!!!
妈我才感动了两秒不到,能不能不要那么快打碎我有个正常妈的心愿啊……

“要你愿意,到时候你就住在霍格沃茨,那边应该没什么人会认识你。我和他们那的教授打过招呼了,就说你是她表侄女,有什么事你同她说就是了。”她在提及那位教授时停顿了一下,而后又道,“我这边大事小事一堆,不过假期自然会接你回来。”

别了吧妈,过不过节的你不都是这样,不是坐楼下厅里头训那帮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手下的话,就是坐在这一个人念念叨叨批批划划。我妈是个大忙人,至于她忙着做什么我只要随便看一眼街角的日报头版就可以知道了。

“行吧。”我撇撇嘴,反正布斯巴顿那群人看我跟看个瘟疫传染体似的,也只有我妈才会享受这种不管走到哪别人看你都是战战兢兢的感觉了。我开始好奇什么样的教书先生会和我妈这样的人打交道,或许是故知也说不定。我对关于我妈的一切都极度好奇,作为她唯一最亲近的人,我对她的过去其实一无所知。

复活节后我照例被弗朗西斯送去了学校,这位可怜的老伙计似乎又办砸了什么事情,悄悄的贿赂了我一支头上镶嵌了小宝石的羽毛笔,好让我下次在我妈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他比我妈大了将近六七岁,但到了我妈面前一样抖得跟筛糠一样。听说他们很早就认识了,我也一直极想问问他我妈年轻时候的事,但他从来闭口不提。

不要误会,我妈对于每个小孩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产生的“我爹在哪”的疑问并没有避之不谈,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根本不是她亲生的,但也同样认真的向我许诺无论如何她永远都是我妈,这一点不会变。不过说真的我并不觉得没爹或者被领养是件多重要的事情,我从襁褓中便被我妈一手养在身边,就算少了层亲缘关系,她的血液也早已如在我体内流动一般了。我妈是个恐怖的人——我并不是指那些报纸上说的那种恐怖——她可以在我练习魔法偷懒时言辞激烈的训斥责骂,也可以在我夜深辗转反侧时轻哼摇篮曲哄我入睡。

外界现在对我妈流行的称呼是“黑魔王”,可我在从前觉得她看起来一点不像。

直到我去年某一次偶然撞见我妈执行事务时的模样,我才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些无论是麻瓜的还是巫师界的报纸都对我妈的名字噤若寒蝉。她的金头发在那天的月亮下近乎成了白色,黑暗里死尸从阴暗腐朽的地下世界听从魔咒的指引缓缓爬出,干枯的骨节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来。这些阴尸全都听命于一根发着微光的魔杖,而握着那根魔杖的人高昂头颅,宛如地狱归来的死亡女神,眼底找不到半分平日看我时的那种温情。

我妈对我的教育方式十分奇特。按理说她这样一个姑且可以称之为邪教组织首脑的人,应该自打我会说话起就给我灌输她所秉持的任何一种生活信念才对。不过她多数时候把我的思想教育教给弗朗西斯去办,而这位先生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魔法史给我讲了一遍,顺大便拍拍马屁的歌颂一下我妈的光荣伟绩。说实在的我对我妈追求的麻瓜和巫师的相处之道并没有什么想法,从小长在巫师堆里的我对麻瓜世界知之甚少,唯一的印象停留在两三年前那场塞勒姆协会屠杀巫师运动。我曾在魔法界的报纸上见过这个所谓正义的麻瓜协会的会长,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浑身都充满了愚蠢和肮脏气息”的那一类人。可笑的是对巫师的恐惧反而让他们自相残杀,很多时候他们处死的那些人根本都不是巫师。

我生活在这样一个对魔法部法律的认知相当不完善的世界里。刚刚我也说了,我妈的名字几乎天天霸占各类新闻报的头条,显然并不是意在表彰她的所作所为。不过尽管没有人向我教导我妈的思想有多么正确,但我从心里是认同我妈的某种做法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麻瓜既然可以肆无忌惮的迫害巫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予以反击?这世界理应是一个强者适存的社会,忍让弱者已是美德,何必对某些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的麻瓜手下留情呢。

我也不知道我妈为何要把我捡回来,按她不着调的说法是碰巧在马路上看见我,瞧着挺好看的就给捡了回来,可怎么想我妈都不是那么随便就决定分出宝贵的成就大业的时间来照顾一个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婴儿的人。我对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毫无兴趣,但我对我妈这样一个谜一样的人充满好奇。如果说她因为忙于事业无心儿女情长所以没生孩子,又怕将来的大业后继无人才收养了我的话,还勉强说得过去。可她偏偏又不像。私底下我觉得报纸上对我妈的某些评价实在错得离谱,她的那些残忍手段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明确知晓的一点是她的目的绝不在于自己独揽整个巫师界乃至整个世界的大权,她对政治家的权术嗤之以鼻——虽然她同时也在诸多笑面藏刀的政客之间游刃有余——她想做的似乎听起来像五岁儿童的梦想:找到那本所以巫师小孩都会念的《诗翁彼豆故事集》中提及的死亡圣器三件套,然后打造一个她心目中那样仿若伊甸园的世界。

我曾对我妈有过诸多猜想,每一种乍一听都顺理成章,仔细一想又毫无可能:若说她饱经战乱家破人亡导致仇恨麻瓜,可她偏偏家境殷实童年美好;若说她为情所伤从而走向不归路,可左看右看我妈都不像那种为了一个傻男人断送一生的人。

总而言之,我Augusty Grindewald,欧洲现在的第一黑魔王的养女,却对自家老妈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2.


英国的巫师购物街与别的地方并无两样。我站在花房门口看那些蜷缩成团的蒲绒球,盘算着一会该怎么开口跟我妈要求买只宠物带去霍格沃茨养。暑假里的对角巷行人颇多,可以看到许多和我年纪相仿的异国小巫师趴在橱窗上一脸羡慕的看向最新款的扫帚,央求板着脸的父母成全他们的心愿。我妈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明白她口中那个可以将我托付的老相好教授已经在等我们去会面了。

冰淇淋店里的恒温咒让我长舒一口气,抬眼看了看深色如常的我妈。她显然桥装过一番才能不在人群中引起恐慌的跑到这儿来,想到这我又对她为何总对英国避之如讳疑问重重。她板着脸拉着我在靠窗的桌前坐下,我这才注意到对桌坐着位戴眼镜的女士,一头红褐色的长发在阳光下耀眼夺目,令我看呆了片刻,原来还有比我妈那头齐肩金发更美的头发啊。她穿着最普通不过的巫师袍,湛蓝的眼睛从镜片后面温和的看向我。我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两手托腮凑进她,给我一种同恋人调情的错觉:“亲爱的,好久不见了,见到我高兴吗?”

“我想你我早已过了可以闲谈的时候了。”

红发女士不动声色的向后靠了靠,冷淡的回应道。她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弄得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妈自觉扫兴的坐正了身子,脸上有种隐隐的愠怒之色。

“很高兴见到你,Miss Augusty。或许你还不认识我,霍格沃茨的现任变形术教授,Alberna Dumbledore。”这位年轻的教授啜了一小口柠檬茶,十分自然的把话题的焦点转移在了我身上。像是自觉应该再说明什么她又补充道,“你母亲的…一位故友。”她的停顿颇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觉得她们是旧识的缘故,所以才添上这么一句解释来。我寻思着她是否知道我不是我妈亲生的,她们认识那会我妈有没有收养我,不过既然是故知,自然不会不知道我妈这性格除非梅林再世否则绝不会有她看得上的男人作情人。

“需要喝点什么吗?听说这里的柠檬茶是夏季新品。”邓布利多女士有些调皮的冲我眨眨眼,也许是我多心,我却总觉得她那玩笑般的笑容后面藏着隐隐的冷漠和疏离。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宁可她是一个古板的老臭屁,严谨木讷不屑于与我交谈,可她友善的态度反倒让我慌张起来,给我一种她刻意与我搭话而忽略掉我妈的错觉来。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妈性急的摆了摆手替我回话,相比邓布利多女士她的态度相差千里的生硬:“我想不必麻烦了,拐弯抹角的东西留着哄你的那些学生就够了,难道你在霍格沃茨当久了教书匠脑袋就只剩下骗孩子的路数了吗?”

我有点不满的看了看我妈,既然是好心提出要帮我转学的女士,想来应该相当友善。可我妈这态度倒像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这可不太礼貌。我妈毫无察觉的双眼紧盯这邓布利多女士,看起来恨不得把对面的人生吞活剥了一样。这就有点奇怪了,我不敢说我妈有多么待人亲和,但好歹不至于对一个好心为我提供帮助的人上来就冷嘲热讽吧。

邓布利多女士脸上的笑还是捉不出一丝裂纹,对我妈阴阳怪气的一通话置若罔闻。我不禁暗暗钦佩于这位教授的修养,我妈嘴欠这事儿连麻瓜报社的编辑都知道,她要是无聊起来都可以长篇大论的写一通骂人的话转成寄到报社去让人刊登出来,好讽刺那些不满她行为的人。我听见邓布利多女士不冷不淡的挂着微笑回答她:“那么您也一样,无意义的话就不需多加赘述了,只是为了讽刺我的话大大浪费了您的好才华。”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起来,我看看我妈紧绷的脸色,再看看还是脸上瞧不出一丝痕迹始终保持微笑的邓布利多女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吵架这事儿我见得多了,话里带话的吵架更是,毕竟我妈在热衷吵架这事上无人能及,但结果往往都会演变成打架。如果她们在这儿过起招来那就糟糕了,不过我妈该不至于那么鲁莽,她这回可是稍稍易了容乔了装隐姓埋名的带我来见邓布利多女士的,不至于一见面因为一两句无关紧要的口舌之争就动手吧,免得惹出更大的事端来。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两个人只想当我不存在一样的嘴炮,对放在口袋里的魔杖毫无兴趣。我妈此时正不甘示弱的回嘴,丝毫不在乎我夹在莫名弥漫起火药味的坐席间多尴尬。

“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我亲爱的老朋友。”我妈这样说道,身体离开座位微向前倾,左手覆上桌面上邓布利多教授的右手,但我注意到红发女士不露声色的迅速把手抽了回去,“突如其来提议让奥古斯蒂转学去你那?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你嫌学生不够多的缘故吧。”

我开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如果说之前我妈那一通乱怼是因为她们曾经有什么过节或者是我妈今天吃了枪药,那现在这番话就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了。我记得我妈告诉我邓布利多女士愿意安排我去霍格沃茨就读时说的是——一个老朋友为了我好的提议?那既然如此现在我妈说的又是什么胡话。我听不懂我妈说话的时间多了去了,虽然今天的会面按理说和我有关,但看现在这阵势她们似乎已经把我忽略了。

“既然如此,那我的要求你也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邓布利多女士脸上的微笑渐渐敛去,眼神终于离开了我平视着前方,“我不可能要求你为我或是奥古斯蒂停手,那请你为了自己的救赎那么做。”

我的名字频繁的出现在谈话中令我惊诧,因为此时的话题显然已经与我毫无关系,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我有点想去外面逛逛街,但又想听听她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恰恰相反,阿尔,我正是为了你和奥古斯蒂才那么做。我的记忆还没有出错,我似乎很久之前就和你说过了。”

说到这里我妈突然停下来,原本就倾向对面的身体干脆彻底离开座位,金色的脑袋离邓布利多女士的脸近的在外人看来仿佛要接吻。

「Get out of my way.」

原谅我太年轻,智商早就跟不上我妈说的话了。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妈这么不正常的样子,先是近乎亲昵的称呼,再是莫名紧绷的气氛。我现在恐怕应该光速消失,好给这两个不知道到底是来谈论关于我的转学事项还是来吵嘴的人好好吵个明白。

邓布利多女士脸上没了任何表情,她缓慢的摇了摇头,近乎艰难的吐出话来:“梅林,你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

情况似乎变得诡异起来。我妈骤然靠回椅背上,冷冰冰的语气里已经完全察觉不出之前那种近乎调戏的感觉。邓布利多女士站起身,过快的举动带倒椅背发出难听的碰撞声,加之她不怎么愉快的面色服务生擦擦手赶紧走过来,估计已经做好了劝架的准备。但年轻的红发教授只是扯出抱歉的微笑,对长得还挺俊的服务生小哥说:“抱歉弄倒了椅子,我想帕匹龙女士会结账的,我就先走一步了。”

她停顿了一下,调整出灿烂的笑容看向我:“原谅今天我与你母亲的不愉快吧,期待在今年秋季霍格沃茨的开学典礼上看到你,Augusty.”

我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以弥补我妈令人不快的言行,邓布利多女士便大步迈出了咖啡店。我妈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服务生,似乎对他的长相还算满意,从口袋里掏出金加隆递了过去。

“为什么邓布利多会叫你帕匹龙?”

我拨开前面吵吵嚷嚷的人群,追上板着脸一声不响走在前面的我妈,抬头问她。这个姓氏发音古怪,我不记得我妈有取过这样的化名。

“帕匹龙(Papillon)。”我妈阴着脸喃喃一句,“法语里的蝴蝶。”


3.

我第一次见到纽特·斯卡曼德的时候,这个长着小雀斑的男孩从宠物店的一堆神奇动物里抬起头,发梢粘着几根狗毛,看起来狼狈至极。我妈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勉强点头同意了我带只宠物去霍格沃茨,只不过要带个体积小好养的。她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可没那个时间在假期替你打理什么脏兮兮的长毛生物”。

我扑到一群乖巧的猫中间,感觉仿佛置身天堂,随后就不小心踩到了同样感觉置身天堂的纽特的脚。男孩茫然的抬起头看到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默默的垂下头去,抚摸手里抱着的一只正懒洋洋打哈欠的大狸猫。

“你好,我是奥古斯蒂·格——帕——邓布利多。”

我的舌头都快绕出结来了,格林德沃这个名字显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出现,邓布利多女士随口编出的姓名也不合时宜,幸而男孩的迟钝并没有让他意识到为什么一个人会连自己的姓氏都记不清。我妈似乎对我试图交友的行为感到不屑,发出典型的格林德沃式冷哼。

“纽特·斯卡曼德。”纽特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是在和他说话,连忙回答道。我伸手摸了摸他怀里的狸猫,结果差点被这野蛮的动物咬上一口,吓得我赶紧退后两步。纽特安抚的拍拍它的背把它放到一边的高台上:“它性格不怎么好,抱歉吓着你了。”

“没事,这是你的猫吗?”

“不……不过这家店上动物我基本都熟悉。”纽特说起动物的时候两眼放光,看得出他相当喜欢神奇动物,“如果你要挑一只做宠物的话,我推荐那只绿皮鹦鹉,它会唱歌呢。”

我回头看了眼门口架子上木讷的鹦鹉,抽了抽嘴角选择拒绝。养这么一只傻鸟,谁知道会不会半夜里发起疯来突然唱歌,还是算了。

“你要是喜欢鸟的话,邓布利多养了只凤凰。”我妈突然说,我皱眉奇怪的回头看她,不明白她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凤凰?即便我没有常识也该从一边纽特的星星眼里看出这是多么稀奇的一只宠物了。能把凤凰当宠物养,我就知道我妈的朋友也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我可能不太喜欢会飞的东西……”我努力组织措辞好不伤害到纽特竭力为我推荐宠物的好意,“可以的话……猫或者别的什么都会不错。”

话音刚落刚刚那只狸猫发出难听的叫声扑了过来,我伸出手臂挡住这只突然兴奋的猫,才发现它在追一只抢了它盘中食物的白色兔子。那兔子窜的比它还快,一眨眼就跳进了我怀里,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住它。狸猫生气的瞪着躲在我怀里的兔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敢上前。我好笑的拍拍窝在我臂弯间的兔子,狸猫愤愤的挠挠耳朵,转了个圈又回到原本的窝里躺着去了。

兔子见危机已经消除,从我怀里一蹦跳了出来,一改刚刚一脸纯良无辜可爱的样子,两只前爪拿着从猫粮里抢出来的战利品,冲那只狸猫吐了吐舌头。这下我都要怀疑我的眼睛了:“梅林啊,这兔子成妖怪了吧。”

纽特宠溺的揉了揉气哼哼的狸猫的脑袋,转头笑眯眯的回答我的疑问:“才不是,他只是特别聪明。他叫安吉尔(Angel),还是只小兔子,似乎带着别的什么动物的基因,所以才特别灵活,我还在研究他究竟是什么和兔子的混血种。”

天使?看它刚刚抢人家吃的不脸红的样子,恶魔还差不多。不过我喜欢。我把在地上耀武扬威的它抱起来,看了看我妈满意的神色,嗯,格林德沃的女儿养的宠物怎么能不灵性呢。

“就它了。”我高兴的把活蹦乱跳的兔子放进店员递来的篮子里,向纽特笑了笑表示告别。男孩满是雀斑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实在是太羞怯了,我妈绝对不会欣赏这样的人,哪怕他是个不可多得的愿意研究神奇动物的人才。

“选好了就赶紧走,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待了。”我妈掏了掏耳朵很不耐烦的说,我翻了个白眼,我敢打赌她一定是在和邓布利多女士怄气,虽然她平时也总是干什么事都一副厌烦的样子。

吃饱喝足的白兔子团成球睡在篮子里,我心满意足的提着篮子走出对角巷,无视我妈黑成煤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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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章上来试试水x
很久之前的双性转养女脑洞,懒癌打算暑假填坑,不会太长,基本按原著剧情来,可能会有番外,写女神GGAD如何大战老伏(雾)
后续章节会提到纽特小可爱开除学校的一系列事情,会有丽塔莱斯特兰奇出场,但最后肯定是Newtina啦!
总而言之望不嫌弃呀,有意见欢迎提出!为了想双性转的名字我也是很拼了,吐槽人名就不要了orz
2大概下周放吧,每周双更的flag插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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